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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：血色复仇（7）
杜宇和卡瑞尔·福尔摩斯到就近的电报局给肯宁顿花园门路，奥德利大院46号拍了一份电报，两人刚从电报局里出来，就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电报局门口，一个刚刚与他们分别的人从马车的驾驶座上跳下来，虽然马车夫也坐在驾驶位上，但很明显刚刚握住缰绳的不是他。让人惊讶的是马车似乎没有什么损坏。
“没想到这位高贵又固执的大小姐还会驾驶马车。”卡瑞尔·福尔摩斯小声对杜宇说道。
佩妮·莫罗德飞快的跑到两人面前，她已经换上了便于行动的男装，一身深蓝色的服装，头上戴着三角帽，金黄色的头发扎到脑后。男装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，再加上天使般的面孔，在伦敦的大街上引来不少的回头率。
“我们现在去哪？”
“我们要去肯宁顿花园门路，奥德利大院46号。但没有你。”
“那我们出发吧！”佩妮·莫罗德装作没有听到卡瑞尔·福尔摩斯最后一句话，拉起杜宇就朝着马车走去。
“站住！”卡瑞尔突然大声的喊到，佩妮·莫罗德和杜宇被吓了一跳，卡瑞尔·福尔摩斯似乎也知道失了态。她轻轻的咳了一声，回复了平常淡然的语气说道：“莫罗德小姐，我记得我们只是答应带你进去犯罪现场，并没有说全部办案你都可以参与。”
佩妮·莫罗德虽然刚刚被吓了一跳，不过马上也调整好了状态，她抱住了杜宇的一直手臂，说道：“可我想陪着这位小哥。”这个姿势导致杜宇的一条手臂被埋在两坨邪恶的东西中间，杜宇感受到手臂传来的触感，也能看见卡瑞尔·福尔摩斯越来越冰冷的眼神，感到一阵头疼，佩妮·莫罗德的力量莫名的强大，导致他根本没法将手臂抽出来。
“轻浮的女人，如果你**了就去找街头无所事事的野男人，我们还有办案。”卡瑞尔·福尔摩斯皱着眉头，用十分漠然的语气毒舌道。
似乎是因为现在卡瑞尔·福尔摩斯几乎不爽的缘故，这次的毒舌似乎格外的狠，不过佩妮·莫罗德也不甘示弱，她被毒舌后只是愣了一下，便不甘示弱的回击道：“我还不能牵一下，难道你们两个订婚了吗？”（作者ps：似乎当时的订婚和交男女朋友差不多，我记得当时华生向一位家庭教师表白的时候就是订婚。也许是翻译的问题(O_O)？如果有知道的评论区@我，谢谢。）
“定定定…婚什么的……才没有呢！你这个碧池！”这个问题似乎让卡瑞尔·福尔摩斯的理智完全燃烧了起来。红晕飞快的爬上脸颊，头上似乎要冒出蒸汽一般的烫，双手死死抓住衣角。完全没有平日的淡然。
“你们两个人都停下。”杜宇误以为卡瑞尔·福尔摩斯并不喜欢被这么调侃而生气了，便强行阻止了两人的胡闹。见到杜宇似乎变得严肃，佩妮·莫罗德也放开了杜宇的手臂。杜宇用商量的口气说道：“莫罗德小姐，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其他意图，但如果只是跟随我们办案，那就用正常的方式。卡瑞尔，我觉得让莫罗德小姐载载我们一程也没有什么关系，我目前都没有看到可以租用的马车，不如就一起乘莫罗德小姐的马车过去吧。”
见到杜宇这么说，卡瑞尔·福尔摩斯撇撇嘴，说道：“那如你所说，就这样吧。对不起莫罗德小姐，我之前话说重了，请你原谅。”
佩妮·莫罗德似乎也没有在意：“我也有错，我害怕你们不去而已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赶路中……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马车中，卡瑞尔·福尔摩斯贴着杜宇坐在他的旁边，紧紧盯着坐在杜宇对面的佩妮·莫罗德，马车内一片寂静，谁都没有先开口。
“之前的案子，你已经有所结论了吗？”杜宇引出了一个话头，希望能调节一下气氛。
卡瑞尔·福尔摩斯说：“没有什么能比直接取证来得重要，其实我对这个案子早已胸有成竹了，但是咱们还是应该把整个情况调查清楚。”她用极快的语速说完这些话，又沉默了下来。
佩妮·莫罗德突然接口说：“福尔摩斯小姐，对于刚才所说的那些，恐怕你自己也不会像表面上那样有把握吧？”
“我说的当然是我有把握的。”她回答说，“到了那里之后，我首先就注意到路旁有两道马车车轮的痕迹。在昨晚的那场雨之前，整个星期都是晴天，所以那个深深的车轮痕迹一定是在夜里留下的。除此之外，我还观察了马蹄印。其中的一个比其他三个都要清晰得多，这就意味着那只蹄铁是新换上去的。车子既然是在雨后到那里的，而且特白厄斯又说，今天早上又没有什么车辆经过那里，因此可以断定，那辆马车一定是在昨天夜里到的那里。也就是说，正是那辆马车把那两个人送到空房里去的。”
“这个听起来倒是很简单，”杜宇说，“那么另一个人的身高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？”
“一个人的身高，在很大程度上与他的步伐有关系，因而就可以从他的步伐长度上推算出来。那个人的步伐。我是在屋外的小路和屋里的尘土基础上量出来的。之后我还发现了一个验证我的计算结果是否正确的办法。人在墙上写字的时候，往往会在和自己视线相平行的地方落笔。那面墙上的字迹离地正好六英尺。所以推算他的身高简直就像玩一样。”
“那么他的年龄呢？”佩妮·莫罗德又问。
“如果一个人可以毫不费力地一步迈出四英尺半，那么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老头儿。花园小路上就有那么样宽的一个水洼，穿着漆皮靴子的死者是绕着走的，穿方头靴子的则是直接从上面迈过去的。这些一点儿都不神秘。你们还想了解其他什么吗？”
“长指甲和印度雪茄烟呢？”杜宇又接着问。
“啊！这个我看出来了一点，蘸血写字的时候在墙上留下了指甲划过的痕迹，地板上有散落的烟灰！不过产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？”佩妮·莫罗德抢着回答道。
卡瑞尔·福尔摩斯略显惊讶的看了一下佩妮·莫罗德：“你居然能注意到这些？没错，墙上的字是一个人用食指蘸血写上去的。我用放大镜看了一下，有些墙粉在写字时被划掉了。如果那个人的指甲经过修剪，是不会那样的。我地板上找的一些散落的烟灰，灰呈片状，而且颜色很深，只有印度雪茄烟灰才符合这些特征。我原来曾经专门就雪茄烟灰进行过研究。实际上，我还写过关于这方面的论文呢。甚至可以这么说，不论什么知名品牌的雪茄或者纸烟的烟灰，只要让我看上一眼，马上就能辨认出来。正是从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，才能看出一个干练的侦探与特白厄斯、雷斯垂德之流有什么不同。”
——本章完
（为什么人气一点都不见涨？——from作者姬的哀嚎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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